沈若棠连连摆手,“妾身不怕,有郎君做妾身的后盾,妾身怎么会退缩呢?你可别太小瞧妾身。”
孟玉瓒的视线落到沈若棠的脸上,微微一笑。
“追求之旅道阻且长,颦颦可要做好准备。”
沈若棠深吸口气,屏住,再缓缓吐出,“郎君说得不错,道路险阻荆棘丛生,这些妾身一点也不在怕的。”
毕竟死过一回的人,早已把生死看淡。
人活一辈子就是要为了想做的事而活!
她可不想这辈子白活。
孟玉瓒声音低醇悦耳,“孤看好孤的承徽。”
得到了鼓励,沈若棠心如鹿撞,轻轻嗯了一声,“妾身会加倍努力,定不辜负郎君的厚望。”
孟玉瓒想起今日之事,便道:“孤忘了要给你说件事,子奕说他惦记着你做的零嘴,明日要找你寻零嘴吃。你何时和子奕走得这么近?”
在他印象中,沈若棠很少跟皇子们交往,也很少露面,除了重大节日之外,基本上见不到她这个人。
沈若棠思量着,怎么开口才好。
总不能说自己跟十七皇子子奕是不吵不相识,自己还是吵输的那位罢。
这不显得她没有爱幼之心吗?
沈若棠半真半假地道:“实不相瞒,妾身跟子奕是因为一桩小事打赌,输了的那位要给赢的那位身上值钱的东西,妾身当时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便是宋绢,刚好小十七他也需要用宋绢作图,所以一来一回的比往常熟络了不少。”
孟玉瓒道:“明日你做十七那份零嘴时也给孤做捎上一份。”
沈若棠的因问道:“郎君从前不爱吃零嘴,怎么突然想吃了?”
孟玉瓒见问,乃笑道:“你就当孤返老还童,想吃。”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孟玉瓒又道:“颦颦擅长做的零嘴想必很美味,若不然十七他怎舍得拿父皇赐的宋绢送你一半。”
沈若棠心里一甜,忙道:“这么说来,妾身的手艺不算丢人。”
孟玉瓒唇角勾笑,“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