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琤面带焦色地望着孟玉瓒,良久说道:“难道殿下……”
孟玉瓒猜到他想说什么,沉吟了一下,说:“手足同心,其利断金,父皇可不愿看见手足相残的局面。”
孙琤见孟玉瓒在打太极,不再在这件事上继续,转而道:“殿下此次秘密出行,可是选好了与您一同前往的人?”
孟玉瓒故意将脸一沉,道:“孙琤!你一个刑部侍郎,怎么敢插手孤的事?”
孙琤为难地说道:“回殿下,微臣只是担心殿下在外的安危,毕竟宫外不比宫内安全。”
孟玉瓒暗暗一笑,说道:“孤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
“那微臣悬着的心在此刻终于放下。”孙琤幽幽道。
孟玉瓒把笔放下,刚好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说道:“孤这次出宫短则一个月长则三四个月,孤不在的日子里还得需要你去帮孤两件事。”
孙琤问:“何事?”
好一阵沉默,孟玉瓒道:“朝中若有重大之事务必八百里加急传信于孤,还有孤为沈承徽置办良田三十亩在城郊之外,孤担心孤一旦离开东宫,她无人依靠,打算让她住在城郊的私宅里,你多派一些自己人暗中保护。”
孙琤微微一笑,“殿下吩咐的事,臣不敢不从。”
却说沈若棠那厢等球场开赛的间隙,吩咐流筝去给孟子奕安排宫廷果园献给东宫的樱桃,流筝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果盘子,慢步走到观看台上,放在沈若棠、孟子奕的案前,躬身退下。
孟子奕见案前摆着红艳艳的樱桃,眼睛亮亮,赞道:“托皇嫂嫂的福,十七能尝到色泽鲜艳的樱桃,想必味道是美极的。”
沈若棠朝他一笑,“你皇兄好像提过,小十七最爱吃樱桃,一边看一边吃岂不美哉。”
“何止美哉,快乐过神仙。”孟子奕笑眯眯的。
另一边的长宁郡主见到,撇撇嘴,“小十七阿小十七,就一盘樱桃就把你给哄成翘嘴,把带你玩儿长大的表姐都给忘了。”
孟子奕愣了愣,朝长宁郡主道:“表姐真会开玩笑,十七怎会把表姐您给忘了呢?十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