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意识依赖的举动和呢喃让姚舒舒冷下眉眼,长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物尽其用,她向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没什么好心软的,哪怕顾惜年幼懵懂。
想到这她撤回手起身,盯着床上紧蹙眉心发颤的男孩看了好半晌,才转身离去。
她的冷敷法很奏效,第二天顾惜就陷入了重感冒。
宋瑶傍晚接到了姚舒舒打来的电话,她语气透的焦急太过显得有点假:“宋姐姐,惜惜生病了我在照顾他,你能不能回顾家一趟看看孩子?”
起初宋瑶觉得她在造势骗她,心里肯定又琢磨什么蔫坏的事情,她敷衍道:“能有什么事?我说过顾家跟我没任何瓜葛,你被顾墨琛怂恿编理由也编的像点。”
顿了顿后她狠下心肠:“就算他真生病我也不会回家。”
姚舒舒惺惺作态的啜泣:“宋姐姐你别这样…就算你看我再不喜欢也不能抛惜惜不管呀,他高烧不退做梦都在喊你名字,我听的都心酸。”
宋瑶没耐心跟她拉扯,未置半词就要挂断,却倏然听到对面传来电话被夺的动静,男人阴鸷寒凉的语调透过电话线传来,带着失望和谴责:“宋瑶!顾惜是你儿子!舒舒都知道守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料,你个当妈的却熟视无睹?”
“结婚七年,我竟没看出来你是个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