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震惊的瞥着顾惜，好半晌才磕巴道：“没事，姨姨也只是随口提起。”
见她不太情愿说明的避讳模样，坐在椅子上的瓷娃娃瞬间落下泪滴，瘪着嘴抽噎卖惨：“你瞒着我就是欺负我，我讨厌你们我要跟妈妈说！”
他捂着脸边哭边透过指缝观察人，见她手忙脚乱的要哄就明白激将法奏效。
啜泣声愈发激烈，眼看情势严峻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女同事蹲身半搂住他肩膀轻声劝慰：“姨姨跟你说还不行吗？再哭就成皱巴巴的小橘子了。”
顾惜这才停了哭声，抿唇盯着女同事等着她的解释。
她凑近：“你喜欢的那个舒舒阿姨…就是你爸爸养的情人呀！”
“要不然宋姐脾气那么好怎么会闹离婚？你和你爸都喜欢阿姨，她当然要走。”
“你这么喜欢舒舒阿姨是因为被她骗了，她整天欺负你妈妈没依靠闹事，之前还在网上造谣你妈妈是坏女人跟别的男人勾搭，她是破坏你们家庭的罪魁祸首！”
一连串的话刺激的顾惜头脑发晕，他苍白着小脸反驳：“可她对我很好。”
女同事不忍道：“好是可以装出来的呀，她借着对你好就能跟在你爸爸身边。”
两人正轻声交谈时，不远处传来细碎脚步声。
宋瑶端着温烫的牛奶走到顾惜身旁，笑道：“惜惜，喝点牛奶。”
女同事这才打了个招呼匆忙离去，站在原地的顾惜皱着脸满面愁容。
宋瑶奇怪：“不是最爱喝牛奶了吗？今天怎么苦着脸可怜巴巴，又不舒服？”她伸手去触顾惜的额头却被他攥住掌心：“妈妈，舒舒阿姨真的欺负你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询让她愣住，缓过神来后黯神：“不重要，这些事跟你没关系。”
顾惜却不是滋味的抿唇垂首，盯着脚尖出神。
他脑海里，忽然就将宋瑶的温柔和姚舒舒的敷衍做了对比。
这段时间他敏锐感觉到姚舒舒对自己的不同，送他去兴趣班没等说几句话就匆忙离去，经常没轻没重扯他胳膊，他还以为是哪里惹她生气一直自责。
现在结合刚刚那阿姨说的话，他忽然觉得有点道理。
舒舒阿姨跟他本就没有血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