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谨赶紧唤人备好马车。
等马车从后院到门口的时间间隔里,他悄悄从房里去来了一个小锦囊再到叶锦苏面前。
“这是归途路上给你买的小玩意。”
随手一抛,叶锦苏伸手一接。
五彩纷呈的丝线编制而成的挂绳,中间嵌了一颗似玉的石头,在南疆称为琅玕。
“剑坠,喜欢就带上。”卫谨别过头不看她。
叶锦苏笑而不语,默默放到口袋里。
她征战沙场杀了一南疆士兵,那人的脖子上便挂了一颗琅玕,叶锦苏命人将此物取下挂在了掩埋尸首旁的树上,
卫谨问为何?
“他系在身上定是珍贵之物,若家人来寻,见此物知他在此。”
说这话有一丝哽咽,她转头挥挥手大喊:“此物漂亮,若有幸,我也想得一颗。”
此话让卫谨默默记下,寻了多少地方,找到了这颗极品。
但他没说这中间的辛劳,她也没问这东西的来历。
“多谢义兄,锦苏先走一步。”
“等等!”
卫谨小跑上来挡住了叶锦苏的去路:“我想问问,你……你与谢渊到底有何关系?”
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不敢与叶锦苏直视。
“关系?”
叶锦苏又开始不明就里,眨眨眼:“兄弟啊,我与他就是拐着弯的表兄弟罢了。”
听到这句话,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卫谨苦笑着摇头。
“他们不知,我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
“锦苏,男女终是有别,你知道男女之间做不成兄弟。”
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叶锦苏动弹不得,这句话令她的心跳猛然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我与他皆为你兄长,一样吗?”卫谨继续问。
她的眼神已失了焦距。
“我,我还有要事需做,义兄说的什么胡话,我听不明白。”
随口打发了卫谨,叶锦苏连马车也不等,直接低着头从将军府匆匆离开。
以轻功飞檐走壁回侯府的路上。
叶锦苏不停分神,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