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了口水,磨破了嘴皮也不见成效。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谢大爷端起了长辈的架子,怒喝道:
“你简直自私自利!仗着一点小权便在外面丢侯府的脸面,更是把三房的脸都踩在脚底!”
“今日我便以侯府主事的身份命令你,收回成命!”
愤怒的声音高了三分。
一直不用正眼看谢大爷的叶锦苏终于侧目看向了他,嘴角挂上了一抹轻蔑的笑。
“小辈想问问大爷,何为侯府主事?”她满脸天真,人畜无害。
“你什么意思!”
虽听不懂,但谢大爷的气焰不减。
“若是大爷不能给小辈解答,小辈便自行理解。”
叶锦苏拍了拍衣袖,又吹干净手心里的谷糠,走到谢大爷面前。
“至少一个高门大户家的主事,不该在欠下高额赌债后置身事外,等人要上门,您却独自一人躲到庄子里来吧?”
“不该在妻子入牢后,抛下年迈的母亲,只为自己着想吧!”
没有丝毫添油加醋,每个字都是叶锦苏亲眼所见的事实,都是谢大爷做的孽。
还不知要债人已闹到家里,谢大爷心里一抖。
“母亲……难不成,母亲都知道了?”他的脸上写满了难堪,跟苦瓜好有一比。
“当然。”
攻守易位,叶锦苏轻松道:
“老夫人还在等着大爷回家,说等您回来定要重重地责罚!”
“哈哈哈哈哈哈!”
前者话音刚落,后者仰天大笑。
纪延知才不管在场之人几何,对着谢大爷笑弯了腰:“想不到…想不到恒明侯府还能出这等的笑话。”
“到底是欠了多少银子还不上,还得让人来家里闹,丢人啊!”
他是毫不在意谢大爷的脸面。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带着一旁士兵也跟着在一边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