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与肩同宽,谢大爷以手指天:
“我要实名举报兵部尚书纪玉伯收买田地劳役佃户,为了敛财,不择手段!”
没想到谢大爷狗急跳墙,纪延知着急起来。
“你胡说!”
果然呈现了狗咬狗的场面,叶锦苏故作为难对谢大爷道:
“大爷您这口说无凭,只怕得拿出证据才能指认尚书大人,不然可就是污蔑。”
这话滴水不漏。
听起来像是在帮着纪家讲话,实则提示谢大爷拿出证据坐实,一箭双雕。
“叶将军说得是,你就是污蔑!”纪延知赶紧顺叶锦苏的话说。
“证据,证据,证据……”
谢大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围着纪延知走圈圈,想了半晌突然猛地一拍脑门:“啊!侯府有之前签订的契约。”
“我若是找出证据,还叫你们纪家父子拿话说!”
管不得三七二十一,谢大爷话没说完就要上车回侯府。
纪延知拿不准他手里的证据是真是假。
又不敢给纪家找事的他,只得穷途末路再搬纪玉伯威胁,还让兵部将士阻拦马车。
叶锦苏一步登上车头,喝令道:
“我乃收粮部队第一长官,在场将士需听我号令,谁有不从便军法处置。”
士兵怂而不能向前,纪延知拿刀夹在他们的脖子也没人敢挡。
他气急怒吼:“吃里爬外的东西!”
“放行!”叶锦苏下令。
一行人直奔侯府而去。
临近府门,叶锦苏吹响口哨引信鸽前来。
将收粮所遇之事简述与谢渊,她想要寻求一些建议,毕竟让纪家人吃瘪并非最终的目的。
收到粮草才是重中之重。
谢大爷着急忙慌从马车上跳下,小厮惊呼:“大爷回来了,大爷回来了!”
他先前不辞而别,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正于康宁居小憩的老夫人坐不住,赶紧在嬷嬷的搀扶下来到大堂。
“你这该死的逆子,欠了这多银子,竟还敢回来!”
老夫人虽上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