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苏从进入医馆起便没有对谢渊说过一句话,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尴尬又别扭。
她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两团红晕,谢渊敏锐察觉出异样。
“好了。”
赵先生包扎好绷带,又嘱咐道:
“手莫用重力,伤口不可沾水,少食辛辣之物等待伤口结痂,每过两日便到老朽这里换次药。”
谢渊点头应下。
“多谢赵先生。”叶锦苏起身感谢。
两人很快从东街回到侯府。
把人送回院里,谢渊命下人先回避,又主动扶着叶锦苏在椅子上落座。
“为了还你往日的恩情,我便受累照顾你几日。”
看似随意的话语,谢渊在回来的路上早在心里盘算了很多次,就怕说出来不自然。
“不必了,表兄有事便去忙,我一人就行。”叶锦苏下逐客令。
她的表情很冷淡。
似乎是从下黑风山的那刻开始便有意冷落谢渊,与往日相比,实在太不寻常。
“好,谢某告辞。”
一句话也没有多讲,谢渊起身离开。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不爽的感觉堵在心口,反思自己不该用热脸去贴叶锦苏的冷屁股。
谢渊就这么关上门走了,叶锦苏听着关门的回响,暗自叹气。
靠在床上休憩片刻。
“苏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是秦昭芸的声音,她从红玉嘴里得知女儿受伤,赶紧寻来。
“门没锁。”
叶锦苏听到母亲声音安心不少,强撑着坐直了身子,见秦昭芸急匆匆上来查看自己的伤势。
“为何这么不小心,要独自一人去那种地方,快让为娘看看。”
秦昭芸不停地嘘寒问暖,心疼更是呼之欲出。
嘴角强行勾起轻松的笑意,叶锦苏握住了秦昭芸的手:
“您别着急,您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以前上战场受的伤比这重多了。”
“都怪娘没用……”
眼里涌出泪水,秦昭芸一时心伤。
倘若她能在叶锦苏小时便护住女儿,她也不用装成男人上战场,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