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京中的攀比,是比谁脑袋上带的簪子最多吗?”沈音容对秦婉青的愚蠢又有了新的认识,“到底是商户出身的,没有家族底蕴。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这么能打听,怎不叫人出去问问,这大户人家夫人都怎么穿?”
沈音容后半句话,也是再暗讽秦婉青对顾锦华下手一事。
听见沈音容讽刺她的出身,秦婉青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你敢……”
秦婉青下了马车,火急火燎的冲到沈音容面前,急的就要动手。
考虑到秦婉青还要参加宴会,沈音容手下留情,没有打秦婉青的脸。
她捏住秦婉青抬起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拧。
秦婉青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声音凄厉的和杀猪一般,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得飞散。
周围的人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干预。银铃见状,心急如焚,想要冲上前去,却被翠竹猛地拦住。
翠竹瞪着银铃,冷冷警告:“你敢上前一步,我就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你一巴掌!”
银铃吓得缩了缩脖子,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婉青受苦。
“滚回你的香凝苑,去换一身得体的衣裙和妆容来。把你脑袋上的钗环摘掉,还有额头的花钿也擦了。”沈音容的手微微用力,“春日宴不仅是为了赏花,还是给未出阁姑娘寻郎君的。总之,就不是让你这根老黄瓜装嫩的。”
秦婉青眼泪鼻涕在脸上混成一团,疼的五官扭曲。她另一只手用力挥舞着,试图推开沈音容,可却压根够不到沈音容。
这个该死的贱人怎么手劲这么大!
“放开,放开你这个泼妇!”秦婉青哀嚎着,“我凭什么听你,我凭…啊——!”
就在秦婉青反抗之时,沈音容干脆利落的卸掉了秦婉青的胳膊。
秦婉青疼的脸上毫无血色,连声音都发不出,嗓子眼里挤出一丝气音。当她看着自己左胳膊晃晃悠悠,且她完全感受不到时,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银铃还被秦婉青挡住,没法及时接住她。秦婉青直挺挺地摔倒了下去,好在她的摔落方向正巧是朝着马车的方向。马夫见状,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