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看到他坐到了主驾驶,猛轰了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不是说喝酒了?她就应该告他醉驾,把人抓起来。
宋清殊看着盛熙川的车尾恨恨地想。
真的是喜怒无常,莫名其妙的发什么脾气?是因为她提了帕丽吗?
“咦,小清殊,你不是跟熙川走了?”宋清殊回头,便看到苏白人畜无害的笑脸。
宋清殊总不好说自己是被盛熙川赶下了车。
“盛总有事先走了,不过他刚喝了酒,开车没关系吗?”
“这么没风度,居然直接把你扔停车场。不过,没见他喝酒呀,”苏白嘀咕,他身边还跟了个人,又问那人,“你见熙川喝酒了?”
那人也摇了摇头。
“我们临时有事,也要走了。清殊,你去哪里,我给你送过去。”苏白又说。
宋清殊赶忙婉拒,她撒了个小谎,说司机一会儿过来接。苏白和那人便没有再坚持,直接走了。
这次见面,还不如不见,宋清殊越发觉得盛熙川和传闻的一样,是个难伺候的活祖宗。
她第二天中午才得以去陆家吃饭。
陆家四处张灯结彩,院子里摆满了她喜欢的花,红毯一路从院门铺到房门,印着她照片的人形立牌更是摆了一路,“欢迎大小姐回家”的横幅挂在影壁墙上,格外晃眼。
陆先生和陆夫人,挽着手臂站在门口,她本该上学的10岁小弟弟陆展,也规规矩矩穿了小西装,打了领结,抱了束花站在房门口等她。
宋清殊站在门口,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她迈不动步子。
这里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宋清殊在15岁前,是姓陆的,是陆夫人用奶瓶把她喂大,她也一直叫陆先生陆夫人爸爸妈妈。
她13岁那年,陆夫人竟然意外怀了孕,算命的说,是因为陆夫人命里没有子女,但宋清殊命里有手足,上天阴差阳错,把这个孩子给了陆家。
因此,陆先生和陆夫人,原本就对宋清殊万千宠爱,因为陆展的到来,更对她宠的厉害。
如果不是她15岁时把对舅舅的爱慕之心写满日记,让陆夫人背上替娘家弟弟养“扬州瘦马”的恶名,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