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川伸手按住她的肩,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去。
“别怕,也别躲。我不逼你,我们慢慢来。”
他目光灼热,所到之处一路点火。
宋清殊垂下长睫,不去看他,可她的脸在下午的日头下一点点烧起来。
一个小时后,小玳瑁截肢完成,也醒了麻醉。
珍珠跑去拥抱它。
“珍珠,你告诉它,以后你就是它的姐姐了。我们来照顾它。”宋清殊对珍珠说。
珍珠很淡定:“我已经说过了。”
用她的松果体。
回去的路上,珍珠没有坐儿童座椅,她坐在后排,全程抱着小玳瑁。
小玳瑁依偎在她怀里,看上去尤其可怜巴巴。
“给它取个名字吧。”盛熙川说。
“叫玛瑙吧,”珍珠说,“这样一听就是我妹妹。”
这样说着,又把小玳瑁往自己身上贴了贴,问它:“你叫玛瑙好不好?”
小玳瑁举着一节缠着绷带的断腿攀上珍珠脖子。
它听懂了。
“接下来至少五天,我会带医生上门替玛瑙打点滴和换药,方便吗?”盛熙川又问。
这话当然是问宋清殊的,珍珠没什么不方便,她巴不得天天看见爸爸。
珍珠会意,马上用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宋清殊。
宋清殊尴尬:“你来就是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阻拦人家父女团聚的坏人。
盛熙川:“那还要感谢玛瑙给我这个机会了。”
这话宋清殊没接,她脸上的热度又上来了。
这边三人其乐融融,那边廖绮和她朋友还在警察局里被问话。
两个养尊处优的小富二代,第一次进这种地方,都紧张得冷汗直流。
“我要见家人,还有律师!”廖绮说。
“会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们需要跟您核实一些情况,做一下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