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
辽帝缓缓抬手,背对长孙娄宇,冷道,“话别让我说第二遍,这对你于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长孙娄宇一怔,渐渐地眼神浮现出狠厉之色。
他猛然站了起来,手中钢刀怒指辽帝,面目可憎。
“谁也别想我死,父皇别忘了,这里都是我的人,现在你要你马上下诏书,把帝位传给我,快!”
辽帝一愣,一脸看傻逼的表情转头道,“你是在威胁寡人?”
“威胁你又怎么了,我做了这么多,你何时瞧得上我的?”
“六弟到底对你喝了什么迷魂汤,凭什么你让他住进东宫,凭什么你让他在您身边学习批阅奏折?”
“你今天诏书写也得写,不写大不了我把你杀了,我让人伪造。”
辽帝扶住额头,无奈叹气,他看向宁缺,脸红耳赤道,“让你看笑话了,宁缺。”
宁缺苦笑,看向长孙娄宇,提醒道,“你杀了辽帝,伪造诏书,那帝印可不在这里。”
“我不管,我不管,”长孙娄宇疯狂挥砍钢刀。
“二皇子不可!”令鼎之站了出来。
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有何不可,为了成帝,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百晓生别躲了,出来帮我,杀了这老东西,我封你为帝师。”
无人回答,长孙娄宇猛然回头,身后原本跟随他的人,不知道何时,诡异撤离了。
“百晓生,你敢玩我!”长孙娄宇反应了过来,咆哮着。
就在这时
寒光一闪,鲜血溅射一地。
辽帝夺过令鼎之的绣春刀,捅进了长孙娄宇的胸膛。
顿时长孙娄宇痛苦跪地,大口吐血。
他不敢相信的死死盯着辽帝,然而辽帝面无表情。
是夜,房间充斥血腥气息,看到二皇子死了,那令鼎之当即跪下,脑袋恨不得埋进土里。
辽帝将绣春刀丢在了令鼎之的面前。
令鼎之脸色苍白,抓刀便要自刎。
看到这一幕,他一个将军不该活着。
“皇子犯法,与民同罪,令鼎之,你跟你父亲差远了,竟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