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初就好像是那个脑袋扎进沙子里的鸵鸟,如果这辈子可以不用抬头,她真的想一辈子扎在土里,真是,丢死人了。
幸好,秦淮景走的快。
她被带到秦淮景的房间里,格调就是那种黑白配色,既简约又大方。
还不等萧兰初继续观察秦淮景的房间,她身上的米白色裙摆,就已经被秦淮景掀开了。
他身体压上萧兰初的身体:“秦淮泽说女人都喜欢前戏,可是,今天我不想。”
还不等萧兰初琢磨秦淮景话里的意思,就觉得一股蛮横,撞进她的身体。
那感觉很痛,又很爽。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穿透,又像是灵魂飘在绵软的云朵里,一直一直地往下沉,永远都没有底。
这一晚,因为萧兰初的主动,秦淮景变得很疯狂。
他用了很多歪七扭八的姿势,摆弄萧兰初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参加了一场,大型的杂技表演,但又比杂技表演爽,以至于他们俩都没发现,秦淮景房间的窗户没关。
萧兰初的声音很清晰地从窗户传了出去。
这一晚上,闹心的,睡不着,有管家、女佣、花匠,那些从进秦家就开始嘲讽萧兰初的声音,再听到这激烈的靡靡之音,对待萧兰初都换了一种眼神。
秦淮景就是秦家的天,他们不喜欢萧兰初是因为他们觉得秦淮景不可能看上萧兰初。
可现在呢,人家不仅被看上了,还被摁在床上,狠狠叫了半个晚上。
谁再敢说秦淮景不喜欢萧兰初,听了这些靡靡之音的人,第一个不同意。
同时,遭受这种声音折磨的人,还有秦老爷子。
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从六十岁后就跟秦淮景的母亲分居,到现在都没有性生活。
今天,因为他的小儿子,失眠了。
不是因为害羞,是臊的,关上窗户都不好使。
他关窗户,脑子里都是他小儿子和萧兰初
于是,第二天秦淮景都神清气爽地起床,萧兰初虽然被秦淮景折腾的比较累,嗓子比较哑,但早上十点多起来的,也没那么难受。
他们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