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喜欢搞风搞雨的女人,而且孤自诩对你已经足够宽仁,你是觉得孤的剑不锋利吗?”
陈浮屠将大夏龙雀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咕咚巨响,吓得柳胧月娇躯一颤,咬着唇眼神飘忽不定,依旧不肯承认做过什么。
陈浮屠呼唤道:“戈妃,取尺来。”
戈妃立马进门取来戒尺,柳胧月见状慌忙跪下,“大王,妾身知错了。”
“现在认错?晚了,早干嘛去了。戈妃,给孤狠狠地打,打到她下不了床。”
“喏。”
戈妃才不会管柳胧月想什么,直接把她按在桌子上,对着她的臀就是一顿抽。
陈浮屠就那般慢条斯理地吃着晚膳,看着柳胧月在眼前被收拾。
柳胧月咬着牙关,不多时被抽得面色蜡黄,却硬是不吭一声。
“骨头真硬。”
陈浮屠放下筷子示意戈妃差不多了,戈妃这才收回尺伺立一旁。
“孤教训你,你可服气?”
“妾身再也不敢了。”柳胧月低着头,大眼睛幽咽如泣。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蛊惑墨兰那个蠢女人搞事情,孤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而且孤不怕告诉你,李秀宁有了身孕,她有个丝毫闪失,你就陪葬吧。”
“妾身明白了……”
柳胧月死死捏着拳头,一瘸一拐地出门。
她震惊于李秀宁有了身孕,可她不敢再兴风作浪,刚刚她清晰察觉到了陈浮屠眼底浓烈的杀意。
这次陈浮屠是真正动了杀心,若李秀宁有损伤,陈浮屠绝对会扒了她的皮,不带犹豫的那种,换句话说,如果这次利用墨兰对付的不是观星而是秦良玉或者李秀宁,只怕刚才陈浮屠就抽剑砍了她的头。
皇室宫斗的那一套,在北武是行不通的,陈浮屠不是那些昏聩的帝王,他在后院有眼睛时刻盯着的,谁做了什么,他都清楚得紧。
另外,墨兰的下场肯定不会好,现在不收拾,是因为墨兰背后站着墨族,等有朝一日北疆制霸中原挥师西进的那一天,墨兰就完蛋了。
房间里,戈妃收起戒尺也要离开。
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