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让人再收拾一个房间,我在这里陪你。”
“嗯。”
宋卿妤原本孕晚期睡眠就不好,今晚因为担心盛星奈,更是睡不着,她每次起夜上厕所,都要去隔壁房间看看盛星奈,好在,盛星奈一直在酣睡,并没有醒来。
第二天早上,厉淮东终于联系上了陆时渊。
陆时渊得知盛星奈在他们的酒庄,立刻说要过来。
“时渊马上过来了,我们先回去吧。”厉淮东对宋卿妤说,“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外人不要干涉太多,把空间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解决。”
宋卿妤本来还想留下来陪盛星奈,但又觉得厉淮东说得有道理。
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宋卿妤和厉淮东刚离开酒庄没多久,陆时渊就到了。
盛星奈正好也起了,她因宿醉头痛得厉害,正想让酒庄的保姆给她煮个醒酒汤,结果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陆时渊站在门外。
她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酒没醒,直到陆时渊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胳膊。
“星奈,对不起,昨天出了点意外。”
盛星奈甩开了他的手:“没事,不用道歉。人家结了婚还离婚呢,你赶在婚礼前反悔,没让我跟着你踏进婚姻的坟墓,我还谢谢你呢。”
她看着陆时渊的脸,冷静异常。
“我们取消婚约吧。”
陆时渊眉头一蹙:“取消婚约?”
“对,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合作关系,想当初订婚也为了应付家里,各取所需,现在,我不想演戏了。”
“所以你觉得我们两个只是演戏的关系?”
“是的,不然呢。”
陆时渊的脸色沉了又沉,两次深呼吸后,他又开口:“星奈,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在婚礼开始前不打招呼就离开,但昨天的确事出有因,我有个朋友……”
“是女朋友吧?”
“是女性朋友,但不是女朋友。”
“只是单纯的女性朋友,需要你在婚礼开始前赶过去吗?”
赶过去就算了,还在她那里洗澡?
盛星奈觉得恶心,她也不想质问,质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