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律师！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杜经理眼看她忽然面色苍白，消失在镜头里，吓得大声呼喊她，“盛律师，盛律师……你还好吗？”
盛星奈真的不太好。
她感觉小腹那里像是有人在钻孔，除了疼痛，她甚至还感觉到了痉挛。
律所这个点已经没有人了，同事都下班回家了，她蜷在地上，想去摸手机，摸到了手机又不知道该打给谁，宋卿妤大着肚子，这么晚了叫她不合适，叫救护车又感觉有点夸张。
她只能按着小腹，祈求这阵疼痛快点过去。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
盛星奈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杜经理打来的。
“喂，杜经理。”盛星奈接起电话就道歉，“不好意思，我忽然有点不舒服，今天不能继续和你讨论项目的事情了，我明天……”
“你在律所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陆时渊的声音。
盛星奈一默。
“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在律所？”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意，“快回答！”
“嗯。”
“等着，我马上过来。”
盛星奈还没反应过来，陆时渊已经挂了电话。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沉了口气，这么晚了，陆时渊竟然也没有下班，还这么巧撞见她和杜经理视频开会。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的光景，律所的大门被敲响了。
盛星奈还是很痛，蜷在地上站不起来，开门也成了难事。
她的手机又响了，还是杜经理的名字。
陆时渊这是把杜经理手机抢占了吗？
“喂。”她接起来。
“开门。”
“我站不起来。”
门外瞬间传来了“邦邦”的踹门声。
“你……你别踹门。”盛星奈赶紧制止他，“我把门锁密码告诉你。”
陆时渊闻言，这才注意到门是密码门锁。
盛星奈把密码报给陆时渊，陆时渊顺利进了他们的办公室，他跑到盛星奈的工位旁，发现她蜷在办公桌下的地毯上，额头沁着细汗，整个人面色惨白。
“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