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蔓蔓起身就站住了,冲着永南侯一笑道,“公爹,蔓蔓只跟土郎中学了捉骨之术,平时都是给猪啊狗啊捉骨的。再说大伯哥都伤成这样了,我能拿他当猪狗治嘛?而且男女有别,蔓蔓实在是不行啊。”
“你……”永南侯气得不行,她这句句猪狗,虽然不是在骂人,但听着像骂人。
“蔓蔓啊,许儿的名声不打紧,他活着最重要。”永南侯夫人一脸恳切的看着苏蔓蔓,用力的拽着她的胳膊。
“我的名声重要啊。”苏蔓蔓虽然干瘦,声音却极有力量。
这时背靠柱子的崔清岚眼底的阴霾散开,爽朗一笑,“对对对,怎么能让我媳妇去看我大哥的身体呢,爹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难怪永南侯府败在爹手里了。”
苏蔓蔓一个激灵,好毒,不愧是纨绔的嘴。
只见永南侯脸都气歪了,狠狠地踹了崔清岚一脚,崔清岚依旧是笑吟吟地露出一口白牙,心情是无比地舒畅。
而永南侯夫人抓开苏蔓蔓的手一直不松开。
苏蔓蔓脑子清醒着呢,重活这一世,本来就是为了自己而活的。因着嫁人和崔清岚捆绑在一起,他不能死,自己也不能和离,不能被休,否则本家捏死现在的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其他人,与我何干!
想通这点,苏蔓蔓就洒脱的“晕”倒了,贴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动不敢动。
“大胆,让你治许儿,你居然敢装晕。”永南侯夫人也是动了气,柳眉倒竖,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
苏蔓蔓依旧不动。
只听慵懒又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娘,你现在可不是什么侯府夫人了,你想让人掌她嘴都不能了,咱们家的下人都被发卖了,要不您亲自上手。”
“孽障!”永南侯夫人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也被气出了几道皱纹。
苏蔓蔓躺的都有些瞌睡了,就是石板上有些凉。
“爹……娘……水,水……”细碎的低吟声传来,被整个侯府当成眼珠子的崔清许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
永南侯夫妇自然顾不上管苏蔓蔓了。
他们走的时候还把崔清岚撒了半碗的水给顺走了。
就在苏蔓蔓准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