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现住的眼光就是极好的,这两身衣服果然极衬他的模样,可惜是个内侍。”芦竹略有惋惜地摇了摇头。
虽说这两身衣服不合规矩,但只要自家献出开心,规矩又是个什么东西?
原本还在出神的庄明月一听到芦竹的声音,飘远的思绪逐渐拉回。
她板着一张脸,清了清嗓子。
“秦观是吧?从即日起,你在惊鸿殿内就负责照料后院花圃的一应事宜,为了方便做事,你就暂且住在西厢房好了。”
惊鸿殿内的丫鬟内侍不多,西厢房本是用来堆放杂物,在庄明月决定找个由头,把人要到自己身边后,就连日收拾了出来。
“到了这,你也不用担心自己在挨骂受罚了,平日只要做好分内的事,也没人会去找你麻烦。”
庄明月早在那夜回到自己的寝殿后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秦观从那水深火热的地方解救出来,将一切可能诱发其黑化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
她就不信,秦观还会走上前世那条老路!
秦观一言不发。
庄明月正要摆手将人打发出去,就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桩旧事。
她再度开口,“对了,以后不要半夜在我这寝殿里私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若你真是非见不可,出了惊鸿殿的门,自随你见去。”
庄明月可还记得前世的秦观入宫后没多久,便有了一个相好的宫女。
那时,这人已经入了惊鸿殿。
太子精心设计的那口黑锅也落在了他的头上。
秦观经常和那宫女私下见面,只可惜有的人心高气傲,一心想攀高枝,又怎么看得上一个区区内侍呢?
没多久,两人私下接触的事就被后宫的其他嫔妃撞了个正着。
宫女与内侍私通,乃是犯了大忌,不出两日。
那可怜的宫女就被活活打死了,连累着她也受了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