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她脚下一个踉跄,就朝着秦观跌了过去。
庄明月眸色凛凛,抬脚踩住楚静乐的衣裙,单手勾着秦观的腰带就将人拽到了眼前。
“愣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躲?”庄明月眼中闪着森然的寒气。
被强灌下的那几杯酒,已经让她的意识有些恍惚,却放大了她心底潜藏的东西。
她本能的觉得秦观和上辈子一样,是她的所有物,容不得旁人的半分染指。
庄明月松开秦观腰间挂着的玉坠,纤白的玉手揪住他的衣领,强迫其低头看向自己。
“若下次再让那个不长眼的碰你,我绝对会砍了她的手……”
庄明月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身形晃动间。
她头痛欲裂,手指尖像是碰到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
庄明月猛地松开了手,还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秦观一言不发,只看着庄明月因用力而有些发白的指尖,一颗心跳如擂鼓。
秦观想着,庄明月准是疯了。
他如今不过是卑贱之躯,在这黑暗里决绝独行,早就见不到半分光亮了。
怎么会得了她的青眼呢?
庄明月的俏脸微红,她用力的在脸上拍了几巴掌,强迫自己冷静,目送着楚静乐被人带到了楼上的雅间,贝齿已经咬在了舌尖。
“楚静乐,你就好好享受接下来这一切吧。”她轻声呢喃着,摇晃着发晕的头,带着仅存的理智,叫秦观一起离开了瓦舍。
瓦舍门外,芦竹在马车上翘首以盼,看见两人出来把庄明月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对着秦观问道:“那群坏人没对县主做什么吧?她是不是又喝了许多酒?你怎么也不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