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很大,可敢报上名来?”秦康故作帅气的挑眉,目光在庄明月身上游移着。
庄明月眉眼一弯,不着痕迹的偏开头。“小人的姓名无足轻重。”
这秦康活了两辈子,也仍旧是个见色起意的德行。
上辈子又不是因他受辱,庄明月也不会对太子等人深信不疑。
现在想来,秦康和太子楚承宗都是一丘之貉。
既如此,她也便不留手了。
庄明月在说话是衣袖一抖,袖口堪堪擦过了那刚好垂下来的马鼻子,郑重其事的对着马背上坐着的人行了个礼。
“我这个人性子直,若是刚才唐突了公子,在此深感抱歉。”
看着突然低头俯首的人,秦康只觉得无趣。
还是只有县主那样嚣张跋扈的人被压在身下欺辱时,才能让他心里觉得畅快。
可惜,这人除了这张脸,没有办法可取之处。
想到这里,秦康猛地扬起马鞭,对着庄明月举起来的手臂就抽了下去。
“既然知错,那就受罚吧!”
鞭子还没粘到庄明月的一角,原本好端端的枣红色大马,突然双眼一红,高高扬起了马蹄,发了疯一般在长街上尥蹶子,而且它不停的嘶鸣着,大有一副要把秦康从马背上甩下来的架势。
庄明月就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朝后踉跄了一步。
秦观长臂一捞,还没来得及将人拽到身前。
庄明月猛地转头撞进了秦观的怀里,“哥哥,这马疯了,我好怕!”
秦观鬼使神差的用手掌轻抚着庄明月的后背,“不怕,我在。”
他话一说完,看也没看被疯马甩到地上的秦康,揽着庄明月的肩膀,转身就走。
直到两人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庄明月才从秦观怀里探出了头。
“没人跟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