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你?”长公主的目光探究,“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秦观,是县主从内务府挑过去的种花的。”秦观回答的不卑不亢。
可长公主还是盯着他那张脸看了许久,久到秦观,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不是就在他满怀忐忑的想要试探时,原本还在床上昏睡的庄明月突然咕哝了两声,随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腿还踹在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眼睛都还没睁,去下意识的朝着秦观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后整个人挂在了长公主身上,“娘亲,女儿好想你呀。”
庄明月搂着长公主的肩膀,脑袋直接窝在她的颈侧。
她说话间,还不忘给秦观使了个眼色。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秦观当即心领神会,快步转身出了内室。
而荣华长公主揽着庄明月的身子,越看越是心疼,哪还顾得上询问秦观的来厉?
“好明月,你可吓坏娘亲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宫里养病吗?为何突然离京了?”
庄明月垮着一张脸,“我这不是在宫里待的,实在是太久了,觉得格外憋闷,就想出去逛逛嘛。昨日恰好瞧了个热闹,就跟着人出了城,没想到在城外闲逛的时候忘了时辰,回来的时候城门已经落锁了。”
庄明月装的委屈巴巴,撅着小嘴,楚楚可怜的缩进了长公主的怀里,三两句话就转移了长公主的注意力。
上辈子秦观刚被她留到身边的时候,庄明月并不知晓其身份,对其磋磨不断,要不是他那身骨头太硬,脸又实在是招人喜欢,她早就把人弄死了。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在秦家长子一脉还没因罪被杀之前,秦家和庄家是有婚约的。
当初秦老将军和她父亲在战场上杀血为盟时,她娘亲正好身怀有孕,也就定下了这桩婚事。
可旧事已过,斯人已逝,留在他和秦观之间的,除了血海深仇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据当年一些见过秦夫人的人所说,秦观那张脸长的和他娘亲极像。
只可惜他娘亲并不是中原人,也因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法,被那些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