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隐约已经有了答案。
师鸢这些年来的经历让她太需要一个人来无条件的照顾与呵护她,而白熠恰恰满足了她这些年来所有的幻想。
不管她怎么对白熠使性子,白熠都不会离开她。
可是人终将是会变的。
还是春末,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蛙鸣声。
伴着夜晚的蛙鸣,两人各怀心事的在各自的床上进入梦乡。
师鸢晚上起了几次夜,为师砚宁更换额头上的冷水帕子。
一整夜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师砚宁因为服了药,整晚都睡得极香。
早上师砚宁清醒时,师鸢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身子已经较昨日来说轻快了许多,师砚宁不忍心吵醒师鸢,就轻手轻脚的起床自己换药。
等到杏儿将早餐端到屋子里的桌子上时,师鸢才被这晨起就闻见的阵阵香气给唤醒。
“现在是几时了?”师鸢揉着惺忪的双眼问道。
“回禀郡主现在已是巳时了。”杏儿答道。
“我居然睡了那么久吗!”师鸢震惊,快速从床上爬起来。
“为什么都没人叫我?”
“看阿姐睡得香甜,我们都不忍心打扰你。”师砚宁笑的一脸宠溺。
师鸢见师砚宁已经下地走路了,脸色也好了许多。
她走近师砚宁身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似乎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烫了。
看来已经退烧了,这让她松了口气。
“你的药呢?换了吗?”师鸢问。
“换了换了。早上一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换药呢。”
师砚宁拉开衣领,给她展示自己缠的绷带。
师鸢这才放下心来,坐到桌子旁边,就开始吃饭。
她已经饿了许久,昨晚一直等师砚宁回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将师砚宁救回来,给他上了药之后都忘了吃饭这回事了。
现在放松下来,是真的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师鸢一连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豆浆,这才捂嘴打了个嗝,歇下嘴来。
“阿姐一定是饿急了吧。”师砚宁心疼的看着她。
“是啊,柿子日后做什么可要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