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外头也没什么人来往了,他才敢说出接下来的话。
“不信?我这就给你们看看她的杰作。”
肖文龙将被袜子扎起来的裤脚放开,然后将它向挽上面到大腿处。
露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又长又粗的刀剑刺穿的伤痕,现在已经结了骇人的疤,只是那疤痕看起来还很新,可能随便一碰都会断掉的那种。
旁边的贺武和李希看到了他的大腿伤口,皆是深吸了一口冷气。
一个温和举止端庄的姑娘,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简直不敢想象这一剑刺穿肖文龙大腿的事,是师鸢能够干出来的。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李希和贺武有些后怕。
想到他们刚才还在教室外面说了那样的话,也不知道这师鸢听见没?
若是听见了,不会也记恨上他们吧。
“侯府不是已经没落许久了吗?怎么会能号令京都商会?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李希一直觉得这侯府郡主与侯府公子不过是靠了将军府的荫蔽,才得以进入国子监中,享受他们才能享受的待遇。
两个靠别人救济的孤儿,他们想着不给予尊重也是可以的,甚至可以作为他们日常取乐的乐子。
“唉,怪我们看走了眼。这下踢到铁板上了呗。”
肖文龙将裤脚重新放好,扎进靴子里,然后叹了口气。
“我最近才从父亲那里得知,师鸢的姨母是越国的皇商,专门供给皇室用品的。想必这师鸢同她姨母学了不少经商赚钱之道。”
“当时这师大人都分走了那么多财产了,就留了一些快要走投无路的铺子给这两姐弟,没想到还真被这师鸢盘活了。不止如此,现在侯府应该算得上是越国第一富。”肖文龙说这话时,有十足的懊恼意味。
他的两个小跟班听了师鸢的光辉事迹,都愣在了原地。
坊间传闻,侯府郡主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常年都在吃药。
他们都以为这郡主怎么也是个病弱的花瓶,靠吃老本的那种。没想到她居然悄无声息的,就将这侯府的产业发扬的如此光大。
而且为人还特别低调,没有对外吹嘘自己的功绩,只是默默无闻的经营着侯府。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