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征的视线转到韩菲的脸上去，一双眼睛意味不明。
韩菲给华筝递了个眼色，说：“给他看看吧，如果他想公开也可以”。
华筝会意，把离婚协议书收起来，从里面掏出一沓照片来。
那是陆远征这段时间出入会所和酒店的照片。
这是华筝花了大钱找狗仔拍的，有一些则是找黑客黑了酒店的监控拿到的视频截图。
陆远征的眉头微皱，他接过那些照片翻看。
女的是会所的公关杜鹃。
男的正是他自己。
韩少戚紧紧地攥着拳头，愤愤地看着陆远征。
“陆远征，你那天是怎么在我和我爸面前发誓的？结果呢，才几天，你就又……”
韩少戚说不出来那话，怕伤妹妹的心。
他努力压着胸口的火气，“罢了，我不想跟你争执，我只希望你能够放过菲菲，好聚好散，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不要纠缠不清”。
陆远征没想到韩菲会找人跟踪偷拍他。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韩菲此次想要离婚的决心有多强烈。
但他仍旧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菲菲，不管你信不信，我跟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只是一起喝了几杯酒而已，你也知道我最近心里烦……”
“陆远征，你当我是傻子是吗？”韩菲打断陆远征。
“别跟我说你们去酒店只是聊天，还是说你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什么都没做？”
陆远征：“……”
韩少戚：“证据就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陆远征，你真的不像个男人”。
陆远征下意识地咬紧了牙槽，腮帮子鼓鼓地。
韩菲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好吧，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华律师，请帮我向法院起诉离婚吧，别忘了把这些照片交给法院”。
华筝点头，“好的，韩小姐，我明天早上就去法院”。
陆远征捏紧了拳头，注视着韩菲，“韩菲，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韩菲的唇角颤了颤，冷声质问道：
“陆远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