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弃人衣服穿得脏?你这么了不起,就不要坐火车,你做专车啊!”
“对啊!不是公主命还得个公主病。封建王朝早就结束了,真觉得自己不一样?”
徐静雅华还没说完,火车上其他的旅客叽叽喳喳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徐静雅脸上姹紫嫣红。
徐静雅再次看向顾景尧,顾景尧依然没给她说一句话。
徐静雅委屈得泪眼汪汪。
刚顾景尧离开,她立刻追上去。
结果她一追上去,顾景尧就回了位置。
她回了位置,顾景尧又走了。
他躲着她。
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避他如瘟神一样。
林默然看了一眼徐静雅,又看了一眼顾景尧。
果然,这两人有问题。
她没激动,也没闹。
只静静看着。
徐静雅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委委屈屈坐下来,然后看窗外。
顾泉喆看完一场好戏后,继续把玩自己刚拿到的玉蝉。
玉蝉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柔和且饱满,玉蝉线条更流畅,阳光说到之处,金光粼粼。
徐静雅一看这玉蝉,眼睛立马直了!
这玉蝉,出自凤县一个汉代墓里。
后上拍卖,拍出三百万的价钱。
她对这玉蝉记忆深刻是因为之前,她看到拍卖会上玉蝉冷笑一声,觉得夏天的知了能有什么价值,后来她才知道“蝉蜕于浊污,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玉蝉象征着高洁既代表身份地位,又显示清雅高尚,古人特别喜欢。
这枚玉蝉的是用极品和田玉雕刻的,看质地是只要看一眼,只知道是极品的那种。
这么珍贵、这么之前的玉蝉怎么会在顾泉喆手里?
“泉喆,你这知了,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徐静雅扯了个笑脸和顾泉喆道。
顾泉喆警铃大作,立刻将玉蝉收起来,藏自己包里。
这防备的态度让徐静雅脸上笑容冷凝,道,“一个知了,又不是什么好玩意,你这么捂着做什么?”
顾泉喆转头和林默然告状,“妈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