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柱第一时间迎上来,“是丁丽珠和他大哥两人干的事。”
“那天所有的人都骂了丁丽珠,骂他害得大家受伤不说,花钱不说,还引起大家家庭内讧。丁丽珠的两个嫂子也骂了她,丁丽珠一气之下跑了。”
“可没有想到,没过两天她就折了回来,伙同他大哥二哥,趁大家不注意,抓走了爷爷和泉喆。”
“他们疯了一样,将爷爷和泉喆绑在了村西边的池塘边的大树上。”
听到这里林默然整个人的心好似狠狠的被剐刮了一块。
村子西边的池塘的那棵大树,树根在池塘边,树却沿着水长,而后向上。他们小时候经常会去爬那棵树,时不时就会有小伙伴掉下去。
后来那棵树被水侵蚀,变得腐朽,所有的父母都勒令小朋友不准去那里玩。
那个地方易守难攻。
丁丽珠如果真疯,将爷爷和泉喆推下水,后果不堪设想。
“大柱,她们有说要什么吗?”
“丁丽珠在那里疯言疯语,说她家都已经毁了,男人男人被关进去,娘家娘家回不来,带着三个孩子,孩子还丢了一个。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说你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你好过,他要让你感受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
丁大柱回答。
“我去和她谈谈。”
林默然疾步走到村西池塘边。
“哈哈哈,林默然,你也有这么着急的一天!”
“我男人被你关进去的时候,你不是很得意吗?你男人喊来靠山,那么多的医药费一毛不出,全让我一个人承担,你们不是挺嚣张的吗?给全村子的人派发物资,唯独我们家和另外几家不派发,如此针对我们的时候,你们是又嚣张又得意!”
“你能做初一,我做一下十五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天不怕地不怕,这会着急干什么?”
“老天爷,你竟然公平了一次!让我看到如此着急,如此惊慌失措的林默然!”
丁丽珠几近猖狂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