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要是去做了姑子,我就做和尚去,便是出家了,我们也能挨在一处。”
叶辰澜大笑,“你们这等亵渎清净之地的人,哪个寺庙敢要?”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世子,做人难当啊!”卫彦平平展展躺在地上,嗟叹着。
“这温家不同意,就是卡在名分上,国公府不愿意给,侯府就不愿意嫁,但只要你永不再娶正室,贵妾不也就是正室?过上一两年,再添个孩子,扶正了不就好了。”
“世子,此话怎讲?”卫彦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分明,再也没有半分醉意。
叶辰澜停筷,阴阳怪气地道:“卫三郎装醉倒是有一套啊,就连我都被你糊弄过去了。”
卫彦讪讪,温云秀不知从哪里听他与白荷的事,但也没闹脾气,只说是信他能把外头处理好。此事他若不装醉,实难与白荷开口,醉了话就好说些,事后再送上几百两银子补偿补偿,也就掀过。
“婚嫁婚嫁,一是要娶,二是要嫁,国公府不同意,也是要为了娶一门高门贵媳来,而高门贵媳最重脸面,若知道你卫三郎有一个心尖子上的人,怎么会自降身份嫁到你家来,便是嫁来了有这样一位贵妾也过着寡妇日子,二是侯府得要嫁女,你这桩事才成,温侯若不想将女儿嫁你,他可以把她嫁给别人,也可以让她当姑子,但现在好一点的就是,温侯不在,你还有时间。”
卫彦深施一礼,“请世子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