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徐清实在是憋气,他像个盲眼的老牛,气咻咻地在地上转了几圈,最终还是站在叶辰澜面前,“世子,你,你,你这招也太损了!我父亲还有三四天就要到京,你是想要了我五妹妹的命吗?”
叶辰澜毫不在意地道:“你父亲是出了名的宠爱子女,怎么就会打死你五妹妹,你不要杞人忧天了,便是你同我私奔闹出断袖之谊,你父亲也不会打死你的!”
“你你你——”温徐清气结,“卫彦是个要脸的,若不是你怂恿他,他怎么会日日赖在我家门口不走?国公夫妇亲自来去劝,他都敢把刀架在脖子上,我偌大的侯府,竟然成了这满京城的笑话!”
这三五日,京城里最火热的八卦就是国公府三公子和侯府五姑娘的私情,甚至今日小柴期期艾艾地说,梦粱楼和满运楼的东家都来提议,说京里所有的说书先生都开始讲国公府和侯府的事了,两家要是再不跟上,客人都要跑光了。
气得温徐清当场就要人滚出去。
温徐清是万万没想到,卫彦竟然有这个胆子的,每日清早旁若无人地套了车到侯府,报到似的拿出个蒲团来,一坐就是一天,旁边的小厮扯开了嗓子喊:求夫人开恩,让我家公子见五姑娘一面!
当天下午卫国公和国公夫人就来了,俩人刚下马车,还没出声,卫彦就把刀架在了脖子上,声声泣血似地控诉:“父亲母亲,我与云秀真心相爱,若不是父亲母亲不肯给她正室名分,儿子何至于此!若今日父亲母亲还想劝我回去,我便死在侯府前!”
国公夫人当即气晕过去,卫国公也不吃这一套,命人上前来捉卫彦,卫彦竟然真的上手见了血,吓得刚出门口的秦微舒立即上前劝架,卫国公府里怎么闹,她才懒得管,但人若是死在了侯府门前,那侯府也是不得消停的。
就这么鸡飞狗跳地闹了一下午,国公府领不走人,侯府又赶不走人,卫彦居然安然无事地堵了侯府的门,一堵就是三五天。
“我温家,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温徐清一把将茶盏子扫在了地上,若不是因为叶辰澜是世子,换个人早就被他打死在当场了,“此时按着我想,我定会慢慢劝了父亲,现在闹成这样,不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