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林马上道歉。
豪爵餐厅的钱经理卑躬屈膝。
帝豪集团的总裁更是称呼对方为陈先生。
试问，中海谁有这样的待遇？
五大家族的族长，亦或者是中海王宋无忌，才能有这种待遇。
陈凡拿过自己的手机，用纸件擦干净，牵着沈南歌的纤纤玉手，看都没看李海林一眼，走入了电梯。
钱经理急忙进电梯，带陈凡和沈南歌去豪爵餐厅。
陈凡，直接无视了李海林。
“陈先生。”
李海林像是一条狗一样爬过去，试图爬上电梯，但电梯已经关上门。
“笃笃笃——”
李海林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他爹李东阳打来的。
“狗东西，你干了什么？”
李东阳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臭骂：“你知不知道，刚才好几个股东打电话骂了我一顿，说我为什么得罪王总？要不是我跟股东们的关系好，王总肯定要开了我，你到底怎么得罪了王总？”
李海林失魂落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李东阳。
李东阳真快被气死了：“我马上过来，狗东西，你给我到豪爵包间门口跪着。”
……
豪爵包间，可以一览中海夜景。
陈凡和沈南歌两人坐在窗边，享受着二人时光。
沈南歌看着陈凡：“爷爷把紫荆花徽章给你了？”
陈凡一怔，沈千绝也有这东西？他真不知道。
沈南歌笑道：“谢谢你。”
陈凡也没解释，笑着说：“你喜欢就行。”
沈南歌看着窗外：“我本以为依靠自己的能力能做点什么，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陈凡摇头：“我不赞成你的说法，只要是自己能找到的一切人脉和力量，那都属于自己的能力范畴。”
沈南歌看着陈凡：“沈家的情况和以前不太一样。”
陈凡起身倒酒，端给沈南歌，“一起看看夜间。”
沈南歌端着酒杯，跟着陈凡到了落地窗旁边。
陈凡笑着举杯，沈南歌举杯碰了一下，两人抿了一口。
“你想尽快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