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代表啊，你们两个是什么情况？”
老秦慈眉善目地开口问道，脸上的线条却没有往日那么温和，带着些许严肃的意味。
“对不起，老师！”
许运放下手中的食物，光速低头认错。
“对不起？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对不起谁？”
老秦故作疑惑不解地笑问。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我爸妈，对不起……同学！”
对不起老师的栽培，对不起自己的学业，对不起老爹老妈的教诲（虽然美娟其实很喜欢她这个“儿媳妇”），也对不起和自己一起“堕落”的江同学。
这一连串，总够全面了吧？
许运这么想着。
其实他也没那么紧张，一是因为老秦为人一直挺好的，未必会用什么强制手段；
二是因为，事已至此，他也没那么害怕了。
少年人的热血总是难以凉却，不管他待人接物再如何成熟有分寸。
终究还是那个在感情上会轻言坚定、永恒，乃至“至死不渝”的“小孩”。
可能自己还是有点中二，还是有些稚嫩，但不管怎么样，许运觉得，
谈就别怕。
当然，这些念头是不可能表露给老师的。
他又不是若至，老秦难道不要面子的？
哪怕被劝分了，阳奉阴违总会吧？
硬刚连下下策都不如。
许运低着头，等待着老秦的发话。
一分钟，又或者半分钟过去，时间的流逝在此刻显得如此模糊不定。
“别说什么对不起，我听不太懂。”
老秦语气严肃地说道，“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许运的双手在膝上攥紧，稍稍沉默，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却没有对视上老师的眼睛。
而是略微低头，声音平静而和缓，不见一丝局促。
“秦老师，我们是……和你想的一样。”
手指叩着桌面，老秦沉默良久，开口道：
“下次考试，我要看到历史上的进步。”
许运错愕地抬起头。
不是对老秦放他们一马感到意外。
他这次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