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她的后脑却被人强硬的扣住。
冷冽的凤眸染上瑰丽的色泽,少年的嗓音里像是裹了一把热沙,他说:“不够。”
谢惜棠有些恼,她险些忘了季驰的本性,这人给他一点好处,他便如同野狗见了肉,半点不知克制守礼为何物。
她拿一双乌润润的眼眸去瞪他,低声警告:“这是在外面!”
季驰胸膛起伏,眼里的焰火似要将人灼烧起来,他看着少女含羞带怒的脸颊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冷意,滚沸的欲/念有如枝蔓,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恨不能将她就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解下宽大的披风,罩在了二人的头上。
昏暗里,少年沙哑的诱哄声响起。
“不会有人来的,这里本就偏僻,还有草垛遮挡。”
“披风挡着了,他们看不见的,嘶—”
“我真的好想你,让我吃吃好不好”
“季驰,你混蛋!”
到了午时,游扶鹤带着一堆战利品,心情愉悦地返回了茶楼。
他怀里还抱着一兜酥饼,姿态散漫地坐在马车外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茶楼大门。
“奇了怪了,怎么还不出来?”游扶鹤问身旁的阿符,“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子,午时一刻了。”
游扶鹤眉头一皱,将纸兜递给阿符,擦干净了手指,道:“我进去看看。”
游扶鹤刚走到茶楼大门前,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只是兜帽戴得不是那么规整,脚步看着也有些虚浮,腰也微弓着,含着胸。
他没多想,只当是谢惜棠与人谈了一上午的事,加之没用午膳累着了。
他笑盈盈道:“姑姑是要在外头用午饭,还是回去再说?”
“回去。”
游扶鹤揉了下耳朵尖,莫名有些不自在。
其实姑姑平常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好听了,带着水乡的软糯调子,可也不知怎么了,这因话说多了而略带哑意的嗓音,竟让他发热起来。
等上了马车,谢惜棠取下了兜帽,游扶鹤这种不自在感更明显了。
他看了眼惫懒靠在马车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