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淮大师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他自己的屋门外正要开门却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转头就对着还颤巍巍的停在角落里的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一听他的声音瞬间觉得自己今日完了,可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慢慢的挪了过去。
走近的小二还没等淮大师开口说话,就先开口求饶了:
“大师,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哥哥也不幸被盗匪砍死了,若是我再没了,家里的几口子就都没活路了。”
他的话只让淮大师顿时满头黑线,他看着就这么像坏人,只听了自己说话就把杀人灭口?
“给我送一些笔墨纸砚上来,作为你偷听了我们讲话的惩罚。”
突然而来的话,只让原本还在弓着身不停求饶的小二愣住了,笔墨纸砚?
难道他不是要杀了自己灭口?
“咳,你再不去给我拿去,我可就要翻脸了。”
淮大师眼见着自己面前的人还一动不动的杵着,当即就一手背在身后,故作发怒的模样。
只瞬间,小二就回过了神,心下的激动不已,忙对着淮大师俯身拜了一下:“大师等着,我马上就给您去取笔墨纸砚,很快就来。”
说完,他生怕淮大师反悔一样,一溜烟就朝走廊跑去。
淮大师摇摇头,随即就把门关上了。
半个时辰后,一封被折的非常小的书信被一只海东青带着从淮大师所在的屋里飞了出去。
远在千里之外的忘川城的皇宫内如今还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有成排的大臣分立两侧,最上首的则是商临渊。
他并未坐在那把在众多烛盏照耀下显得格外金黄闪闪的龙椅之上,而是站在了台阶前的,居高临下的望着下面。
而他的身侧站着的则是脸白面冷,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如冰天雪地的寒凉之气的郭铭。
“王爷,臣觉得忘川城都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如今最要紧的事就是您要赶紧登基,确立身份。”
这话说的没错,可却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