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最埋怨的其实是刘景然,如果不是刘景然执着于在本地当个县长,甚至还想当县委书记,刘阎贺三家的权力布局不至于中断,造成无法迭代。
而他至少也是个常务副或者去其它县当个副书记。
结果一步被打乱,步步被打乱,现在后面的老爷子也不运筹帷幄了,让自己白白地给人家当了一次立威的工具。
他正胡思乱想呢,媳妇从伴手礼的袋子里掏出一罐茶叶,拿出来看了一眼,也不认识就问他:“这个茶叶放哪里?”
刘玉华比较喜欢喝茶,他家里有一个架子,上面放的全是茶叶,按照从高到低的顺序摆放。
架子上的茶叶也是流动性的,喜欢在一块喝茶的茶友来了,互相交换或者送个茶叶,有时候去拜访领导,拎个茶叶也显得文雅。
送茶叶其实是挺有讲究的,特别是专门用来送礼的茶叶,透过包装上就能够看出身价来,特别是送领导的茶叶,由于一眼看不出好坏来,又不能喝了以后再说,一般都是有固定的茶社打造专有的包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档次来,回收也方便。
杨辰出手肯定没有差的,虽然不是从刘玉华认识的地方买的,但依然可以一看包装就能确定档次,于是就对妻子说道:“放架子第二排上吧。”
“咦,这么贵。”她妻子知道,能放第二排的,一般都是四位数的茶叶,才有这个待遇。
然后又从里面掏出一个挺大个盒子,她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结果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个丝巾,立刻没好气地扔到一边:“我以为什么尊贵玩意,结果竟是条丝巾,不当吃又不吃穿的,屁用没有。”
刘玉华正神游天外呢,被一打扰,立刻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道:“人家能送这么好的茶叶,搭配的丝巾能差了才怪,你要没见识,分不清好坏,就去找个懂行的人打听打听,别不知好歹,闹笑话。”
他妻子委屈地撇了撇嘴,拿起电话,对着丝巾盒子上的内容去打听了。
一般人来,人结交的圈子都是固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