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谢少居直接一个烟灰缸砸过去。
谢自危不敢躲避,只能由着烟灰缸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鲜血一下子流淌出来,顺着眉眼蜿蜒而下。
“你把我的话当做放屁了是不是?十年前我就说过,a国不准动!”
“怎么?大了?觉得我管教不了你了吗?”谢少居怒目质问道。
谢自危听到这句话,连忙跪下来。
“不敢,义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谢少居看着那张和谢少居有几分相像的脸,终究是软下了心肠。
“滚!给我滚远点!”
“是。”谢自危顺从的退下。
退出谢少居的书房以后,谢自危才把擦一擦额头上的血渍。
“少主,谢先生怎么把你打的那么重?”管家走上前来,担心的问,还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
谢自危接过手帕捂在伤口的位置,轻声道:“义父是不是老了,做事怎么开始畏畏缩缩起来。”
“m国竞争那么激烈,根本赚不了几个钱,不像a国遍地是黄金!”
“诶,这话可不能说。”老管家摇了摇头道:“十年前,谢先生在a市倒卖过军火,结果被逼得跳海,命悬一线,差一点没有回来。”
“也是从那以后,谢先生再也不染指a市。”
“a市风水不对着咱们谢先生,回回是亏本买卖。”
“张叔,你在义父身边有几年?”谢自危问道。
“满打满算整整七年。”老管家笑着说道。
谢自危见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老管家。
“张叔,你来给我认认,这个人是谁?”谢自危拿出一张照片说道:“这张照片是我上回从义父那边偷摸拍下一张,打印出来的,义父每回在书房,都会看他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约莫二十来岁,正在一个篮球场里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