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风轻云淡,几人就越是感到过意不去。
眼尖的李太太发现姜稚一直都在抚摸手腕上的玉镯,一看就是上好的羊脂玉,可惜表面包裹了一层金箔,十分影响美感。
“我看你好像特别喜欢这镯子。”李太太问。
姜稚笑道:“你说这个,是呀,这是我先生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可惜被我不小心弄断了,找了好几个师傅才修复好。”
苏太太耳目最多,稍加回忆就想到这镯子的来历了:“这是不是周二少在徐先生的拍卖行拍的那枚胶丝玉镯?”
“就是那回拍回来的。”姜稚见话头有人捡起来了,便接过手往下说:“估猜也就这么一个。”
稍懂的人都知道,像这种成色的手镯肯定是一对。
“没去问过吗?”苏太太见她喜欢,便不由得上了心。
姜稚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问。徐先生的拍卖行的规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徐界的拍卖行的规矩就是不问来历,买定离手。
所以,在他那边什么都能买到,徐界也什么都敢卖。
张太太:“有什么不好问的。徐先生问不了,罗小姐不是……”
话音刚落,李太太就给张太太使了个眼色,张太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用喝茶掩饰失言。
姜稚倒没有表现出那么敏感,她坦言跟罗拉之间存在某种误会,亲自去打听镯子的卖家,恐怕罗拉不会告诉她。
苏太太一听这话,拍着胸脯保证,探听卖家的事交给她。
姜稚掩去嘴角笑意,冲苏太太友好的敬了一杯茶:“那我今天以茶代酒,先谢谢你了。”
下午茶结束,姜稚一身轻松。
回去的路上,阿权就问起姜稚为何还要跟这帮只会嚼舌根的老妇女勾搭。
先前在生日宴上,是阿权最先发现不对劲的,礼物登记的时候,他觉得重量不太对。
他是保镖出身,对一切事物都很敏感,所以就趁人不注意拆了一件,没想到从里头掏出一沓现金。
“别小看这些人,圈子里有什么新鲜事她们最先知道。”
阿权看了一眼后视镜;“您其实不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徐先生跟少爷关系不错,镯子是在他那边买的,您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