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侯慌忙拿起被昭德帝扔到自己身上的折子,打开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双手慢慢开始发抖。
南昭徽好奇地转过头看向寒夜,用眼神询问,知不知道那份折子里都是什么?
寒夜摇摇头,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如何了?”昭德帝冷声问道。
“圣上,此事……”陆钰衡拱手深深鞠了一躬,准备开口。
“驸马,”昭德帝打断了陆钰衡的话,冷眼看着陆青松,“朕让安义侯说。”
“是姚文意图刺杀公主与王妃在先,”陆青松俯身在地,双手托着方才的折子,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姚文罪有应得,还望圣上原谅臣的母亲一时糊涂,没有看清原委。”
“青松!”陆老夫人低声呵斥。
他这么说不就说明了是她想欺君罔上了吗?
“母亲你闭嘴。”陆青松咬牙怒喝,侧目瞪了陆老夫人一眼。
南昭徽眉毛轻挑,对陆青松手上的折子愈发好奇了。
“既然安义侯如此说了,陆老夫人可还有冤情?尽管与朕说。”昭德帝轻轻敲着桌子,眼眸深沉地看着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看着陆青松,见他给自己打眼色,眉头紧锁,颤巍巍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是臣妇糊涂了,还望圣上见谅。”
“宸王妃可还曾无辜斩杀安义侯府姚文?陆老夫人?”昭德帝威严的嗓音压得陆青松与陆老夫人直不起身来。
“不曾,是姚文死罪难免。”陆老夫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即使如此,朕便做主,老夫人就污蔑宸王妃和三公主之事向她们道歉,此后双方都不再追究了。”昭德帝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眉头微微蹙起,凉了,垂眸看向寒夜手边的茶杯,还飘着热气。
“是,”陆老夫人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发颤地走到寒夜和南昭徽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是老身老眼昏花,错怪了王妃与公主。”
“老夫人年纪大了,就安心在家里颐养天年便是,少操心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