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的前程和荣华富贵可就是一场空了。
“宁表妹,你知道的,那天我实在是神志不清,这旁人说什么,我便信了,加之还有你的香囊在我身上,我这才错信。”
“也实在是因为我对宁表妹的心意”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陆云宁冷飕飕的看向顾长安。
顾长安堆满笑的脸上一僵,虚假的面皮一寸寸龟裂,“宁表妹。”
陆云宁不予理会,背身而去。
身后嘈杂声渐起。
可都与她无关。
她抬眼往街对面的茶楼看去。
临窗而坐的裴景手里举着一杯热酒,对着她。
像是在为她庆贺戏的开场。
陆云宁垂下眼,笑了笑。
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她也绝不会再落得那样的下场。
—
甄氏院子里。
甄氏头疼的厉害,软着身子坐在软塌上。
整整七万两黄金!
还有皇后赏赐的头冠,他们花了两万两白银才赎回来!
陆云婉得知消息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身子都在发虚,“母亲。”
“你瞧瞧你这好姨母做的事情!”
“纵容那个恶心的混账去赌坊,去花楼,把侯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甄氏满肚子气恼。
七万金可不是小数目,整整七十万两白银!
侯府开销本就大的很,老夫人回府之后,更甚。
侯爷也就那点俸禄,要不是常有赏赐下来,这侯府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本就是徒有其表的空壳而已!
这花楼的人大张旗鼓登门来要钱,这要是不给,一是将侯府的信誉和声誉都给踩到地上去,二是担心那柳芸娘胡闹乱说。
陆云婉脚底一寒,抽抽搭搭的开始哭。
“母亲责罚吧,都是婉儿的错。”
甄氏听见陆云婉的哭腔,理智也回笼了大半。
“婉儿,母亲知道你心善,还允了那柳芸娘在侯府住下,可你要知道,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怪陆云宁那个祸星!”
“她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