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不耐，仗着酒气故意疾言厉色，“少废话！”
“这点儿小事，你做了不就行了，养着你干什么吃的？”
“废物。”
秦牧野握紧缰绳，没有说话。
——
“四公子？”
小厮一路问着人，好不容易问出陆云晟的下落，一路循着照过来，在路上瞧见，忙迎上去。
“四公子，小的可算是找到你了。”
陆云晟一路上听到不少人都在议论晋宁侯府，越听越觉得并非是巧合，倒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甚至有人在路上认出他来，还大着胆子扬声问他。
“到底怎么回事？”
小厮喘了一口气，道：“是五姑娘出事了。”
“宁姑娘是架着刀在表公子脖子上回来的，大公子和三公子吩咐小的赶紧来找公子回府去。”
陆云晟眉心一蹙，“陆云宁动刀？”
这怎么可能。
她胆小如鼠，就算最近因为得了势，染了几分盛气凌人，可她居然敢动刀？
陆云晟紧赶慢赶，还不知道府里的情况。
牡丹苑内。
大夫紧张的差点掉下一滴汗水来。
他轻咳了一声。
心里腹诽，难怪这侯府附近的医馆一个个都搬远了。
这搁谁，谁心里都慌啊。
试想，一点擦伤，五双眼睛，也就是十只眼睛盯着看，这谁心里不发慌？
“大夫，到底怎么样？”
“为什么婉儿还没有醒？”
陆云羽着急追问。
陆老夫人坐在床边，甄氏坐在凳子上，都等着。
陆云丰和陆云骆各自站在一边候着。
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大夫收回手，将丝巾也拿回了药箱，道：“无事，许是一时着急才暂时昏迷了过去，片刻就会醒来。”
“那手臂上的伤呢？”甄氏问。
“更无事了，都已经结痂了。”
陆云羽听得脸色一黑，“你莫不是个庸医，婉儿流了那么多血，你瞎了看不见吗？”
大夫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