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还是快用膳吧,老奴听闻公子的车驾往皇宫去了。”
“怕是”
“不会回来住。”
荣德坐在软塌上,任人服侍着,接过杯子喝下一口花茶水漱口,低头掩面吐出,擦了擦唇边的水渍。
“这这个混账东西,整日往皇宫里跑,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与裴音有什么。”
“外头的风言风语,他是半点不在乎。”
荣德身边的嬷嬷是她还是公主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如今也是头发泛白的老妇。
“公主何必担心,旁人还说便说去,我们知晓公子与四公主只是好友便是,公子平日里也没几个朋友,除了酒肉朋友,这交心的可就只有齐王府的小世子和四公主,公主可不能让公子与您怄气才是。”
荣德何尝不知道自己这儿子的德行。
她也就是说说。
“驸马这去南城,一去就是大半年的光景,公主一人操持公主府,还要料理凌家的后宅,辛苦公主了。”方嬷嬷说完,缠着荣德的手起身。
“他能有喜欢做的事情,倒也是好的。”
“不至于整日在府中无事可做,与本宫甩脸色。”
荣德坐下,方嬷嬷立马开始布菜。
“今日出门一趟,看了个热闹,稀奇。”
荣德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这晋宁侯府没想到还隐瞒了这样的事情,那陆云婉是个姨娘生的,陆云宁才是侯府嫡出,你说好笑不好笑。”
“本宫上回在宫里瞧她,只觉得她的脾性气度都不错,行事也是个有脾气的,与本宫很像,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叫来公主府见见,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本宫倒是更好奇了。”
“她知道自己才是嫡出血脉,却一直隐忍不发,倒是让本宫想起当初本宫手握遗诏圣旨,却一直忍着不说,让父皇最后再受到那几个皇弟最后的伺候和关心。”
“你说,陆云宁这个女娘,她是在想什么?”
方嬷嬷给荣德舀了一碗热汤,摇摇头,“老奴愚笨。”
“不过老奴看得出,公主是真心喜欢陆家这个女娘,不然也不糊总是念叨。”
方嬷嬷是高兴。
公主自幼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