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能避人耳目，自然也就方便了，他折磨自己的发髻。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去后面的那个院子。”
杜若说着已经开始有些发狂了。
“你应该知道他对你做过一些什么吧？简直是太残忍了，他就只差剥你的皮吃你的肉了。”
杜若说着，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那个时候她一心想着扶正。
从来都没有去想过，既然梁寒能够对如此对待自己的发妻。
那或许对待他这个小妾也会是同样的手段。
不过如若庆幸杜若没有一个强盛的娘家。
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去贪图的。
所以他也就不会在杜若的身上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当年的事情当真是这么一回事吗？”
先夫人幽幽的声音传来，仿佛是夹杂着千年的寒冰。
让人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是啊，当真是这么一回事，你死了之后，你们家的财产尽数落在了他的手上，否则你以为这将军府何来的风光？”
杜若情绪激动地说完之后才意识到了眼前的人可并非是真正的人。
她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
“那个时候你可是生不如死，我那一下子也不过就是尽早结束了你的生命，可就算是没有我，你也一定会被他折磨而死的说到底还是我给了你一个痛快呢。”
此刻的杜若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她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眼神里面全是愤恨。
直到此时，周围的氛围仿佛变了模样。
刚刚的幽暗不见，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暖了起来。
杜若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四下探查了一番。
不知何时周围多了几个蜡烛。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女鬼的脚边竟然是有影子的。
“你……你不是鬼？”
纵使杜若已经开始精神恍惚了，但终究还是有分辨能力的。
到了这个时候，芸娘才慢慢撩开了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