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启文有些为难,思考了一番才像是下定决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跟你说说。”
“嗯。”瓦拉木雅连忙给他倒了杯茶,竖起耳朵聆听。
“据说死的这个人是个上京赶考的学子,家里穷的叮当响,但他却有一门画画的手艺,我那个朋友是看中了他的画,本来呢,是要在这里交接一幅画的,可是等他来了之后人就死了。”
瓦拉木雅听得认真,“然后呢,你那个朋友有没有报案?”
“报什么案呢?我那个朋友当时都吓傻了,跟那个学子一起来的人说是突发疾病病死的,我那个朋友也没有多想就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瓦拉木雅垂眸寻思,“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哪里?”
“在家啊,就是今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个杜晨,这间房子里死过人还是他告诉我的,而且那事发生之后,他对这寒山寺就有了阴影,说什么都不来了,今天要不是我缠着他跟我一起来,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原来是这样……”瓦拉木雅若有所思。
肖启文看着她道,“你不会是对我那朋友有意思吧?”
“说什么呢?难不成我看着像是一个轻浮的人吗?我只是对这个案子感兴趣而已。”
肖启文满是愧疚的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姑娘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对案子感兴趣也是好事,但这个案子你就打消疑虑吧,据说尸体都被埋了,没什么可以调查的了。”
“埋了?死者父母对这件事就没有别的看法吗?”瓦拉木雅疑惑。
肖启文喝了一口茶,“谁知道呢,后来我也没有问过,但也没什么传说,应该是了结了吧。”
看来在竹林发生尸体的事情,还并没传到他们的耳中,而且就对他们而言,竹林里的尸体和死去的刘昌是两个人。
思想间,肖启文若有所思的看着瓦拉木雅,“姑娘,我跟你说这么多,是不是也该换我问你几个问题了?”
瓦拉木雅挑眉,示意对方可以询问。
肖启文面带悦色连忙道,“姑娘姓甚名谁,是哪个府里出来的?”
瓦拉木雅神情为难,眼珠子转动一番,“你是问我老家还是问我现在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