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木雅双臂环胸,满是深意的看着他,“到了现在都还不想跟我们说实话吗?”
江鹤神色更加难看,看着众人张了张嘴,又连忙改了口,“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跟你们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贺兰长苏垂头一笑,“寒山寺的脚下有一处茶舍,你记得么?”
江鹤神情一顿,“记得,可那又怎样,茶舍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他又怎么会记得清楚?”
宋天宝忽然在一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寒山寺虽然人杰地灵,但位置毕竟偏一些,而且眼下已经入冬,茶舍的生意可是惨淡的很。”
“你……你什么意思?”
李司枫依旧面如冰山,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感情,“茶舍的老板说了,最近生意惨淡,过往喝茶的客人,他也不用刻意去记就能有印象,刘昌离开安宁客栈的那天,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寒山寺,途经茶舍的时候,在那里点了杯茶,至于跟他同行的人是谁,我们不用再说了吧。”
江鹤的手臂忽然一抖,面部的肌肉也在抖动,眼珠子来回转动,似是在研究说辞。
贺兰长苏慢条斯理的倒着茶,“其实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不是还有另一位认证么?”
宋天宝一拍后脑,恍然大悟,“对呀,杜晨杜公子可也在寒山寺呢,我这就去把人叫来。”
听到杜晨这个名字,江鹤神色忽然显得慌张起来,“杜……杜晨也在这里?”
李司枫点头,“他的好友在昨夜被害了,就在隔壁房间,我们找他了解情况的时候一不小心说出了刘昌的事情,恰恰他也认识,就多了解了一下。”
江鹤腿下一软后退两步,强行安静下来看着他道,“他……他没多说什么吧?”
“该说的都说了,而且他也提到在刘昌出事的那一晚,他在寒山寺见到了你。”
说话间,李司枫一个审视的眼神看过去,江鹤直接坐在地上了。
“我……”晾了好久,他才缓缓开口,“我不是故意要隐瞒我与刘昌的事情,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跟你们说起,就害怕你们把嫌疑人落到我的头上。”
“如果你一开始就跟我们说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