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你怎么能这般侮辱他人?”
“侮辱?”江鹤反问,“是你在侮辱我,还是我在侮辱你?上次那幅画你真以为它值那么多钱吗?我请客人吃饭,品鉴,把我这些年的文学全部用上才说出了个天价,结果到头来你非但没有不好意思,还把那些银两全部收入囊中,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刘昌不知所措的抖了抖唇,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改谄媚之色,清冷孤傲的将长袖甩在身后。
“江兄是嫉妒我的才华,又有贵人赏识,所以才想从我这里分得一杯羹吧。”
被戳中了心事,江鹤心中怒火焚烧,“刘昌,你要搞清楚,没有我,你根本上不得台面。”
刘昌也一副大无畏的神色,甚至笑得诡异,“以前我确实担心过这些,但如今我不怕了,贵人一会儿就到,我自会与他说起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江兄,天色不早,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你!”见刘昌过河拆桥,江鹤起的拳头紧绷。
刘昌不急不缓地重新倒上一杯茶,向着江鹤走来,“江兄,这杯茶还请您喝了,以前的恩怨我们就此两清了。”
“好你个就此两清。”江鹤怒瞪于他,“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在中间周全,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