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长苏垂眸一笑，“掩饰了这么长时间，又有什么意义呢？没留下想留下的人，没改变想改变的结局。”
“长苏，如果真的想知道她是不是意欢，我们还有一个最直接的办法。”
贺兰长苏下意识的看向他，“什么办法？”
“带她去一趟妖界。”
闻言，贺兰长苏欲言又止，连连摇头，“不行，这么做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你是担心瓦拉木雅，还是担心意欢？”李司枫追问，“她在庆安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想搞清楚她的身份，或者做出点什么，就必须要行这条路。”
贺兰长苏目光垂下，他自然知道李司枫的意思。
“我会考虑这个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公主。”
“我知道该怎么做。”李司枫沉了沉眸色，“长苏，年关的事情准备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掌控。”贺兰长苏话语悠然的说着，“这次做事的都是自己人，而且我们已经查出来，陈硕所供奉的那些什么长生丹都有慢性毒性成分，如果服用便会日渐亏陨，年底的时候他会奉献给皇上，到时候人证物证皆在，定会将其一举拿下。”
“那就好，当着百朝文武的面前揭发陈硕，即便他有再大的实力，也不容辩解。”
李司枫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刚才说的事情你好好思考一下，我先回去了。”
“嗯。”目送走了李司枫，贺兰长苏才认真回想起了他刚才所提的意见。
若瓦拉木雅真是意欢，去了妖界倒也没什么，可若不是，会对她自身造成伤害不说，可是连他最后的一些念想也给断了。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李司枫刚走出齐王府，凤九言便从巷子后面出来。
她回头看了眼齐王府的牌匾，瞬时红了眼眶，还不乏几丝恨意，今天晚上公主可是在这里呢。
而李司枫又深夜从这里出来，在府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她不敢去想。
明明答应过她会与其保持距离，这才几天没见便如此想念，果然女人的话是最不可靠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贺兰长苏带着瓦拉木雅上了南王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