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言一个趔趄后退两步，阿里木的话让她的心深受触动。
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种种，她开酒坊的日子虽然贫穷，却过得是那般开心。
而自从嫁到了李府，虽然平庸，却是像坐在了牢笼之中，有了身份地位和权力，也不一定就是开心的。
而路是她自己选的，又能怪得了谁呢？
“呵呵……”凤九言垂头一笑，再次抬头的时候，泪水已经浸透脸颊，“怪得了谁呀？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走到今天不都是我自找的吗？又有什么资格去怨别人呢，呵呵……”
说着这些疯言疯语的话，凤九言逐渐消失在了巷子尽头。
阿里木也没有追上去，但是他知道从今天起，李夫人这根刺是彻底剔除了。
等她回到李府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还没进门，远远的就听到宋天宝的声音传来，“嫂子你去哪里了？老大今天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宋天宝连忙来到她的身边，七嘴八舌的教她一会儿说话的时候该注意些什么，要怎么认错。
可凤九言只是面如死灰般的看他一眼，“就连你也觉得，我只有讨好他的份？”
宋天宝一怔，不明白凤九言的意思。
但注意到凤九言眼下与往常不一样，连忙安抚道，“嫂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老大今天的心情看着不太好，你待会儿说话的时候要尽量温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