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让你当驸马,你何必那么担心?”瓦拉木雅脸色神秘,“凤九言打了我两鞭子,你跟我一起回瓦拉守护我两年,做我的贴身护卫,用你的两年时间换取两国和平发展,很值得的。”
“公主……”李司枫眼角肌肉都在抖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瓦拉木雅可爱的摇头,“李伯母今日来过了,我让她看了我的伤口,想必她也跟你说过了,而且年关宫宴上我还有一支舞要跳,到时候是跳舞,还是表明实情可是个问题。”
李司枫将目光垂下,一番寻思,“我可否能问个问题?”
瓦拉木雅点头,抬手道,“说。”
“公主让我跟你一起回瓦拉,是真的没有将我诏成驸马之心么?”
瓦拉木雅噗嗤笑了,“这个我不能向你保证,也或许不用几个月,咱们两个人就培养出感情了呢。”
李司枫又沉默一阵,接着道,“那若是两年之期到了,我们之间仍然没有感情,是否真的会放人?”
瓦拉木雅捻了捻手中的茶杯,抬手喝了一口。
“不确定。”
“你……”
瓦拉木雅一个认真的眼神看他,“如果真的想救凤九言,你现在就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李司枫缓缓垂眸,瓦拉木雅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可以发任凤九言不管,任由此事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也可以应下条件,以自己的两年时间,前赴瓦拉,还要得到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彻底回来的结果。
一边是不确定两国之间的均衡发展,一边是不确定他自身的未来前程。
身为瓦拉的臣子,仿佛没有选择的资格。
“好。”
李司枫阖了阖眸,点头道,“我答应你。”
瓦拉木雅扬唇,并没有显得有多高兴,而是语气平静道,“那行,你最好跟家人提前交代一下,年后过了元宵咱们就启程。”
……
见李司枫神色不对,贺兰长苏心头沉的厉害。
“你到底答应她什么了?”
李司枫紧了紧拳头,“年后过了元宵,我要跟她一起前往瓦拉,做她两年的贴身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