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老伯把话说完,瓦拉木雅一心紧张的连忙看去,贺兰长苏果然已经持着扁担到了山顶,这才过了片刻功夫,他竟然走了这么长的路程,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瓦拉木牙疑惑开口,刚把目光落在司马老伯的身上,就听见他接着道,“这世间的事儿都是由浅及深,缓缓渗入,要是太操之过急,没准会鸡飞蛋打,两手空空啊。”
瓦拉木雅有些不明白,再次看向贺兰长苏的时候,却发现山顶的贺兰长苏刚打好的一桶水,还没担上肩就将装满水的桶打翻在地,刚刚打出来的水全部付诸东流。
瓦拉木雅看不下去了,刚要为贺兰长苏说情,右边老伯连忙抬手指了指她,“看看小丫头的性子也是这么的浮躁,现在的年轻人扛不住事儿,这以后治理大国可如何是好啊。”
瓦拉木雅的心弦被拨了一下,仿佛通了一些什么,连忙皱着眉问道,“这担水和治理大国有何一样,更何况他是庆安的齐王,我是瓦拉的公主,我们两人将来都没有可能继承大业,也从未想过要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