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手机铃声隔着门板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但没人接听和应声。
过了几秒,就在他抬手要再敲一次时,厚重的金属门骤然被拉开一道不宽的缝。
男生清隽冷硬的五官被半明半暗地掩着,眼皮下的瞳仁漆黑,好像在忍耐、克制着什么。
“给我吧。”
他们家蛋糕店走的是精致高端路线,来配送员个个都是180+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按理来说是该来一段极具仪式感地拆包装和介绍蛋糕的流程。
但一看这位顾客的模样,配送员总觉得自己要是再耽误他一秒,容易被投诉。
于是他忙把打包精致的蛋糕递给他男生,后者伸手接时浴袍的袖口滑落到手肘,露出一截劲瘦修长的小臂。
肤色是冷调的白,其上分布着迸起的淡青色血管。
“谢了。”微哑的声线淡冷地说了两个字,下一秒就将门重新合上。
转身,原本就在旁边的南絮不知什么时候偷溜到了客厅,离他远远的。
谢京肆把蛋糕放在桌上,湛眸望向她,哂笑:“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南絮不说话,只是乜着他。
现在他在她这儿的信誉为零,刚才配送员敲门时,她的背脊清晰无比地感知到了门板产生的微微震动。
细白的手抬手推他的胸腔,却不料摸到一片没有布料遮挡的、带着水汽的滚烫肌肤。
压着她的谢京肆深吻得更加猛烈,一股熊熊燃烧的暗火从南絮的手掌一直蔓延到全身。
她偏不敢有太激烈的反抗声音或者举动,怕被仅有一门之隔的配送员听到。
某人硬是拖了几秒,等到她大脑中的那根弦线紧绷到极致,才慢悠悠地松开她,打开门。
谢京肆拆开蛋糕包装:“吃蛋糕?”
眼见他似乎真的想吃蛋糕了,南絮才一点一点地挪过去。
她切出一块蛋糕递给他,看他尝了口,才小心翼翼地问:“心情有好一点吗?”
谢京肆的眉锋颇为意外地一挑:“我以为你会问沈霁轩。”
南絮如实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