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他轻咳了声,“有我帮忙。”
她与其说是洗澡,不如说是泡澡,没什么精细化的动作,但穿衣服就不同了。
谢京肆在门口等了半晌,等到里面传来瓶罐碰倒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南絮的呼喊,他来不及多想,拧开门把手冲进去。
浴室内缥缈水雾萦绕着,眼前的画面让他顿了一下。
南絮的睡裙穿了一半,领口卡在头顶,她整个人被蒙在了里面,如一只找不到方向的小鹿般的急得左右转圈。
棉质的白色睡裙下摆堪堪盖住大腿,并且随着她挣扎的动作不断上滑、下落。
密闭空间里的温度仿佛陡然升高,空气也变得稀薄,一股难以言喻的干渴燥动席卷而来。
谢京肆喉结上下动了动,克制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一眼。
他上前,帮南絮把领口正回来,穿好了睡衣,顺带帮忙洗了头发。
她喝醉后的精力是一阵一阵的,洗头发时还能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吹头发时已经困得脑袋止不住往下坠了。
“啊,这样哦。”听他言简意赅讲完,南絮搅动了一下海鲜粥,“昨晚的事我记不太清了,我们好像在酒吧走廊说了什么,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