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望吃完早饭,把托盘往她手里一放,“拿着。”
姜栖以为他是要自己下去的时候顺便把托盘拿去厨房,点点头,而后她就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她手里端着托盘,晏承望怀里抱着她,姜栖声音都变了调:“你你你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喝多了的你比较像是被鬼附身了。”晏承望冷冷道。
他抱着姜栖往外走,步伐稳健,丝毫不像是怀里还抱了个人,瞥了眼姜栖赤裸的脚这才说:“你就准备这么下楼?”
姜栖白皙圆润的脚趾不自在地缩了缩, “没事的,我回去洗洗就好了。”
“会着凉。”
如今已是深秋,有些冷意,但又还没有到开地暖的时候,光脚踩在地板上确实很凉,但从三楼到二楼,不过一两分钟的事,还不至于着凉。
姜栖闷声说:“哪有那么娇气。”
晏承望回以一声冷嗤。
回了自己房间,姜栖忙不迭地自己站好,晏承望从她手里接过托盘,“去洗个澡,一身酒气。”
姜栖闻闻自己身上,确实还残留着酒味,应该是昨天在包厢里沾上的,那群人开了一桌子的酒,红的白的洋的混在一起,也不怕把自己喝死了。
目送晏承望的背影离开,姜栖呼出口气。
她对着镜子搓了搓自己的脸颊,红晕却仍旧没有散去。
也不知道刚刚晏承望看见没有。
虽然从重生以来,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要离晏承望远远的,最好不要有任何交集,但不知道怎么的,反而越来越近,晏承望稍微对她好点,那颗心便又不争气地扑通扑通为他而跳动了。
“姜栖……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姜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呢喃,“你忘了自己上辈子混得有多惨,最后又是怎么死的了吗?”
晏承望对她来说,就像是一颗裹着蜜糖的毒药,看着甘美诱人,但只要伸手采撷,尝到味道,就会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所以。”姜栖轻声说:“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再对晏承望动心了。”
……
晏承望把托盘放回厨房,正好撞见赵倾在里面忙